温那个岐

福多意顺,四时平安。

原创女主x胖子《丫姐》

wow!!!!

-眯眼-:

原创女主x胖子,慎




《丫姐》




  离开福建之后,胖子陪着我去北京看病,肺切除的手术定在下个月,我放心不下狗场,闷油瓶就替我回去了一趟,呆了三天,交代完事情就回来了,现在和胖子一起住在医院对面的汉庭,每天会定时过来看我,送饭和水果。


  小花给我定的高干病房非常清净,原先就我一个人住,后来黑瞎子眼睛要动手术也住了进来,这才稍微热闹一点,苏万每天下课都要从他们食堂给瞎子带饭,偶尔晚上还会睡在沙发上不走,确实比我当年孝顺。


  住了二十天后,胖子偷偷搬了张麻将桌进来,因为小花打过招呼,护士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之后白天闲的无聊的时候,我和黑瞎子就叫上隔壁病房的人一起打麻将,晚上等胖子和闷油瓶来了,再换他俩上。


  在麻将桌上,我和瞎子很快就发现胖子最近有些心不在焉,别的不说,胖子以前从来不会在输钱的牌局上连输三把以上,现在打一会儿就要看一眼手机,据眼睛奇毒的瞎子说,似乎每次都在和同一个人聊天,头像还是个女人。


  瞎子和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相当猥琐,很明显已经联想出了很远,为了求证,我在上厕所的时候问闷油瓶胖子最近是不是谈女朋友了,他看我一眼,拉上拉链:“你最近会见到的。”


  我一听这意思敢情闷油瓶已经见过了,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,第二天没忍住直接在微信上问了胖子。胖子给我发了一连串哈哈哈,告诉我姑娘最近刚拉了双眼皮,现在眼睛还肿着不好意思来见我们,别说我,小哥其实也没见过,说那话多半就是套路我去开口问,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。


  我没想到闷油瓶是这样的人,强烈要求胖子赶紧把姑娘带来给我们见一面,说好的朋友一生一起走,谁先脱单谁是狗,现在有了还藏着掖着,这简直比狗还恶劣。


  胖子在微信上没拒绝,只说姑娘会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,叫我不要瞎鸡吧脑补。


  我心说就算是个男的我也叫得出嫂子,转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瞎子,结果这天下午六点不到,苏万小花秀秀还有闷油瓶都整整齐齐地坐在了病房里。苏万翘课也就算了,小花连公司都不去,带着一堆电子产品在我的病房里开电话会议,实在让我感慨八卦的影响力惊人。


  盼星星盼月亮,斗地主都打了四五圈了,我终于听到走廊上响起了胖子的声音:“我敢说里头一屋子人,我那兄弟别的都好,就是这嘴巴跟个喇叭似的,要不是杭州过来还要坐高铁,估计他们家伙计都得来看热闹。”


  我听的一阵无语,心想这可他妈真是恶人先告状,有你王胖子在喇叭界哪里容的下我吴邪,还没听到姑娘回话,病房的门就被拉开了,胖子大笑着钻进来说果然吧,在他身后一个戴墨镜的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大衣,蹬着一双高跟鞋走进来,一开口就是一股东北味儿:“你们好,我是王亚。”


  胖子一把把她楼过去:“她手底下的小姑娘都叫她丫姐,就你们几个的年纪,叫小丫儿就行了。”


  我一看女人三四十岁的样子,身上穿戴的并不便宜,再结合胖子的话很快就知道女人是做哪一行的,笑道:“那不成,哪能占这种便宜,该叫的还是得叫,丫姐,我住院手边也没什么吃的,要不你先将就吃两个橘子?”


  “小三爷,以你和胖哥的关系,就不要和我客气了。”


  丫姐脱了大衣,露出戴的金链子,上头挂着一个非常讲究的金牌子,她伸手接过我的橘子,我看清楚她虎口上有一条很长的刀疤一直延伸到袖子里去。


  丫姐注意到我的视线,笑道:“年轻的时候脾气贼冲,我老板逼我接讨厌的活儿,一不留神就给整成这样了。


  我看丫姐剥橘子的手有点抖,猜想大概是当时伤到了神经,正准备帮她一下,胖子已经把一个剥的橘子换了过去:“可惜了,要不是因为有俩病号,咱晚上应该去小丫儿开的火锅店里吃一顿涮肉去,几天不吃就要馋那个羊蝎子。”


  我心想现在果然干哪行都得搞个副业,还没说话,瞎子已经替我一口答应下来:“那说好了,羊蝎子,涮肉,等咱出去了胖爷你可别赖账啊。”


  丫姐喂胖子吃了一瓣橘子笑起来:“那是自然的,胖哥都跟我说了,等黑爷你眼睛好了,不光火锅店,来照顾我其他生意也给您打个折。”


  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这个话苏万看起来比瞎子还兴奋,在旁边偷偷问胖子要地址,而小花相较我们几个毕竟是见过世面的,先和丫姐介绍了秀秀,然后又聊了一些生意经之类的东西,听起来也还算投缘。


  我想起来胖子之前跟我说姑娘恐怕会和我想的不太一样,现在看起来倒也没有太大的意外,问胖子道:“你还没说呢,怎么认得的?”


  胖子拍拍我的肩膀:“说起来你还得谢谢她,咱们之前不是急着用钱吗,我一个个打店里客人的电话,小丫儿以前在我这儿买过一对狮子,就她借了咱们钱。”


  我一愣,说这么大的事儿你不早说,就冲当时借给咱们的钱,我刚刚就给人吃俩橘子也太不像话了,至少也得整个榴莲火龙果的,胖子闻言乐了:“都快是你大嫂了就别搞这些虚的了,到时候份子包大点儿才是要紧事。”


  这下不光是我懵了,就连闷油瓶都抬起头询问地看过来,丫姐搡了一把胖子道:“哪儿这么快,怎么也得等小三爷和黑爷的身子骨养好,加上年底里我店里事也多,前两天还有个姐们儿被客人打进医院了,这事儿我还得去处理一下。”


  胖子一听就怒了:“哪个傻逼?还敢砸你的场子,胖爷我这就去弄断他两根肋骨。”


  丫姐笑道:“小事,哪里轮得到胖哥你出手,我找人去摆平就行了,更何况这人还是你和小三爷的熟人,你不好露面的。”


  我有点好奇,一问才知道那个客人是红顶水仙那边的人,他们业内互相砸场子的情况常有发生,丫姐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,心里有数。


  之后胖子陪着丫姐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,到了快晚饭的点,丫姐说要走,还要去三零一看一下那个被打进医院的姑娘。


  胖子先去开车,我们送她到门口,丫姐跟我和瞎子说了些预祝手术成功的话,临走前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,摸着很厚,像是钱。


  “帮我寄给广西的那家人,他不肯告诉我地址。”


  我愣了一下,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,丫姐拉下墨镜对我笑笑,除了眼皮还有点肿,她的眼睛长的很好看,虽然不是当时云彩的那种感觉,但是像是胖子喜欢的类型。


  我内心有点感慨,丫姐给我递了一张名片,之前在屋子里她给了瞎子他们,唯独没有给我,还让我觉得有点奇怪。


  “胖哥的兄弟,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

  丫姐丢下一句话,很快高跟鞋的声音就消失在走廊里,我把名片翻过来,看清角落里写着一行小字。


  “红顶水仙涨你和胖哥的钱,很快姐会让他跪着还给你。”


  我看着名片看了几秒钟,打开手机,把丫姐的微信备注改成了嫂子。




  -END-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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